老羅在忙碌Smartisan OS的那段時間里,據說他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“要做出一兩個用了之后能讓人喊出‘臥槽’的效果”,“這樣就差不多了”。看完了錘子的發布會,筆者確實喊出來了,“次奧…… 就這啊……”
劍在弦上,不得不發
老羅的技術團隊只有七個人,原定去年12月的發布會延遲到3月27日。并非老羅的本意,按他自己的說法,實在不知道搞個rom要這么多人,因為“問了小米的朋友,MIUI第一版是六個人花了兩個多月做出來的”。
老羅既沒有選擇擴張技術團隊趕工期,也沒有選擇繼續跳票推遲發布。他自己解釋說是“出于保密方面的考慮”,網上泄漏的消息太多,這樣下去發布會沒什么新東西了。倒不是技術團隊故意的,親戚朋友神馬的總要問……
于是,在一次跳票各種罵聲撲來之后,重壓之下的老羅選擇把手里的貨迅猛亮出來給大伙兒看看。之后則要將技術團隊擴充至150人。
他不賤,只是矯情
老羅糾結于圖表和壁紙,當然,他也對UI的其他元素和交互設計抱怨不停。但是老羅最先開炮瞄準的是“圓角圖標”,大概也是在這個時候,筆者第一次發現老羅的演講在讓部分觀眾失去耐心。現場觀眾技術青年占絕大多數,沒幾個是技術產品的菜鳥,描述問題一點就通,何必花這么大氣力去反復吐槽呢。畢竟大家來看的是錘子的解決方案。
老羅的解決方案,簡單說,是重新布局(九宮格),外加重新設計(圖標重新畫過)。他自己也說這是“笨法子”。但這個解決方案按老羅的詮釋是能夠解決問題的。
值得一提的是,老羅為每個重新設計的圖標顯示設計師,并可能在未來學習蘋果的App Store。也就是說,在軟件銷售的分成模式之外,有可能還會圍繞設計師的作品建立一個銷售平臺。
“很炫,雖然你的目的不是炫!”
老羅在演示錘子rom的交互效果時很投入,反復說某個效果曾經獨自把玩了上千遍,常常自己發出驚嘆叫喊聲。那場景仿佛是朱時茂和陳佩斯一部小品里的場景,陳佩斯拿著從未見過的道具,又驚又喜,而朱時茂只有呵呵的份兒。
現場并無太多人喝彩,老羅也借機發揮自己調侃的高超本領:“早知道這么大場地就多安排幾個托,你們不喊還要我來喊。”不知是否因為他的這句話,現場觀眾的幾次鼓掌顯得有些乖張。
“很炫,雖然你的目的不是炫!”老羅說到。這是一句恰到好處的解釋,老羅覺得交互效果很炫,而且他想讓用戶在很炫的效果中完成操作。或者,操作的炫并不是用戶真正需要的。
對技術的敬畏?
老羅在談到對語音功能的看法時,讓筆者史無前例的第一次開始懷疑老羅對技術的理解。盡管老羅敢招七個人就做手機OS(誰說七個人就做不出來?),盡管老羅之前是教英語的(他說自己之前也賣過電腦,算IT人)。但是老羅認為,像Siri這樣的語音交互產品,作為“人工小秘書”來講,“從根本上就錯了”,“人工智能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”。
先不說Siri是否就是一個“人工小秘書”,活在科技時代的人或許應該有一個共識,那就是永遠對技術的未來充滿敬畏。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。永遠不要對科技蓋棺定論,老羅推崇的喬布斯也不會這樣做。
75+
老羅說Smartisan有超過75個新特性,并且表示“沒有什么技術含量的事情,取決于你是否想到了這一點”。“設計一個產品,不是簡單的技術問題”,老羅反復強調。他說得沒錯,但和蘋果不同的是,后者不會在發布產品的時候用那么多時間去講一個產品細節,蘋果更愿意讓你去親自上手試用產品,自己去發現產品設計的“人性化”,產品細節的“酷”和驚喜。蘋果不會告訴你為什么iOS叫iOS,名字無所謂,產品才是重點。蘋果也不會演示一個秒表或時鐘的設計細節有多么精彩,蘋果從來沒有說自己的產品細節“酷”——那些應該留給用戶去評價。
筆者理解,或許老羅想要表達的是:錘子科技是與其他科技公司不同的科技公司。“關鍵在怎樣思考問題……”老羅在演示時這樣說到。但是說實話,當你和一個人聊足球時,他還要向你解釋“前鋒是什么”“防守反擊是什么”這樣的問題時,又能聊出來什么呢?
或許正如老羅在演示Smartisan OS的自拍功能時所說:“自戀狂凄慘的一面只能在他的鏡子里看到。”
麥當勞
平心而論,老羅的Smartisan還是為智能手機帶來了許多新東西。筆者認為,老羅有一個思考問題的大視角非常寶貴,他總會想后人會怎樣看現在這個時代的什么,子孫后代會如何評價現在的圓角圖標,現在的手機?諸如此類。
此外,老羅在一些問題上十分坦誠,比如底層代碼是開源團隊CyanogeMod的成果。比如技術合作伙伴云之聲和科大訊飛的技術很好,語音演示不成功是因為“只有一個星期調試”。比如陌陌是Smartisan的天使投資人,所以Smartisan預裝了陌陌。不過可惜的是,合作伙伴的預裝應用依舊使用了老羅最討厭的圓角圖標。
最后,有關老羅的感謝名單,筆者想說的是:麥當勞是一家偉大的公司——實至名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