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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怒波告別土豪:要為富且仁 為富好禮

放大字體  縮小字體 發布日期:2013-12-11 14:00  瀏覽次數:22
  這是一個他提自己是詩人會遭到哄笑的時代。這是一個因為他是企業家人們就認為他不會是個好詩人的時代。他戲謔般地承認自己是個土豪。但他已經開始擁抱世界文明。他是中國企業家中的另類個案嗎?不,他其實代表了中國財富的下一個趨勢:尋找精神內核,并成為文化傳承與創造的有生力量
  攝影師向坐在沙發上的中坤集團董事長黃怒波提出請求,把腿翹起來拍照。黃怒波猶豫了一陣,不太情愿,他嘗試著擺出幾個更為平實的姿勢,效果欠佳,這才按攝影師的要求翹起腿。當攝影師要求他抱著胳膊時,他也表示不習慣。
  放在幾年前,黃怒波絕不會如此。在一些照片和視頻中,他把腿架在桌子上,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。現在他對此解讀為:“內心當中,還是傲狂。”如今接受采訪拍照,他更喜歡規規矩矩地坐著。
  發生在這位57歲的企業家身上的這種變化,頗耐人尋味。幾年前曾與黃怒波一同登山的()說,登山后的黃怒波氣質發生了改變,更關心別人。如今的改變,則始于剛剛開啟的“21世紀人類臉譜行動”。這個行動的時間將長達10年,黃怒波要考察全世界的世界文化遺產。第一站是德國,接下來是法國。
  “咱們中國人走到哪兒都隨便一架腿,在國際場合上太顯眼了,當然不是好的習慣。西方人都很謙虛、謙和。走完德國后,我的內心發生了變化,變得沉靜、謙和。我覺得行走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。”從德國回來一個多月,黃怒波在接受慈傳媒《中國慈善家》采訪時,表達了他的自我更新。
  盡管是北京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,黃怒波卻毫不避諱地稱自己是“土豪”,但他并不甘于做土豪。無論個人姿態,抑或個人興趣,乃至參與公益事務,他都表現得特立獨行,與詩歌、藝術、學術和文化連接得十分緊密。他在讓自己變得“為富且仁,為富好禮”,這也是他給“儒商”下的定義。
  他在向土豪告別。
  學會內斂與謙和
  5月17日,黃怒波第三次登頂珠峰。在山上,他開始考慮接下來做什么。他準備向堅持了多年的登山告別,但他也知道,自己無法再回到北京老老實實地待著,不愿意回北京當土豪,他仍要尋找自己的自由。一個提出許久的計劃,此時再次變得清晰而堅決:他想走進世界各國,考察各國的世界文化遺產。
  僅僅三個月之后,這個愿景變為現實。在德國,黃怒波與一位著名的出版社社長談起自己的計劃和籌備,讓這位德國人感到不可思議。如果是德國人來做這件事,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去準備。“我說,這就是中國人,很簡單。再有就是中國經濟發展了,我們這樣的人都變成土豪,有錢了。”黃怒波帶著戲謔回答。
  8月29日,黃怒波帶著重達64斤的行李,和他的助理成員從北京啟程,飛往法蘭克福,再轉機到漢堡。在空客A380的頭等艙,黃怒波感慨:這是人類第一次以個人身份考察訪問全世界的世界文化遺產項目,是由一個中國人、一個詩人、一個商人、一個登山的人來完成。
  “對我來說,更多的是看,更多地希望把我的歲月花在行走上,花在觀察上,而不是簡單地生活,簡單地活著,簡單地花錢。我覺得,在看的過程當中,我可能會聽到許多、體驗到許多,對世界的看法就會改變。作為一個中國人,最終要走出那種廣場情結,或者說暴力情結或是暴民情結、痞子情結,做一個全球的人。”黃怒波在第二天的日記中寫道。
  8月30日,黃怒波開始有目的地參觀德國的34處文化遺產。每一天,他都感到興奮,因為每一天都看到不同的遺產,有皇宮,有古堡,有教堂,有酒窖,有藝術區,有工業遺跡,有山地公園。他并不是簡單地走馬觀花,更不是旅游。每參觀考察一處遺產,他都會做足功課,他的助手們為他備足了相關的資料介紹,在極短的時間內,他快速吸收,形成自己的認知和判斷。他坦言,這是有挑戰性的事情,因為要了解的內容涉及宗教、哲學、歷史、文化和藝術。
  除了考察靜態的遺產,他也與德國各階層的人對話。“21世紀人類臉譜行動”,他要看的還是“臉譜”。
  在德國的近一個月,他訪問了100多人,包括政治家、文化學者、企業家、記者,也有女性性工作者、犯人、流浪者。他和這些陌生人聊天,探究不同的人的思想狀況、生活狀況,以及對未來的看法。在和這些人對話的時候,他都會用準備好的錄像機完整地錄下整個過程。“我看全世界的文化遺產,背后是看人,不是看那個村子。”黃怒波解釋說。
  每天,黃怒波都起得很早,6點半起床,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健身,然后回到房間,對著一支錄音筆,口述昨天的考察內容,以及他的思考,這需要一至一個半小時的時間。錄音經過速記之后,整理成文章,成為“臉譜日記”。他為此新建了一個網站,專門放置這些日記。從8月29日出發,到9月23日離開,26天內,他完成了62篇日記,每篇日記的篇幅從幾千字到萬字不等。回到北京之后,黃怒波開始重新整理修改,最終要刪減到30多萬字,然后分別交由德國的一家出版社和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。
  “我用的是口水體,換一個寫作方式。你看很多人的游記,寫得很嚴謹,像余秋雨老師,但那樣的游記,我認為現在的人讀它沒意思了。我希望大家跟我一起走現場,看我憤怒了、不高興了,或者開心了,都能感受得到,用我的眼睛替大家看,然后還有知識文化的對比。”
  他得知東德和西德統一之后,彼此心里的隔閡仍舊很大,甚至是心里的對抗,60%的西德人不去東德,曾經屬于東德的大城市德累斯頓,10%的選民是新納粹,排擠外國人。黃怒波不僅僅是為了了解德國的現狀,他更喜歡作文明的對比:“兩個國家統一這么多年了,民族的分裂還這么大。你立刻回到中國的現場看,我們跟香港的關系,它回來了,但和大陸的差距隔閡是越來越大了,不是縮小了。”
  對于希特勒和納粹屠殺猶太人,黃怒波了解到,不光是希特勒,歐洲一直有排斥猶太人的傳統,因為猶太人一直保持自己的猶太教,不納入到基督教,被基督教視為異教徒;基督教認為耶穌是被猶太人出賣的;猶太人民族素質高,會經商,有錢,也因此成為掠奪對象。黃怒波再次就文明作出對比:“人類很狹隘。看我們國家,需要重新思考跟少數民族的關系,跟他們怎么相處。回看歷史,民族之間的和諧相處,是重大問題,超越了文明的沖突。”
  他的考察,引來德國人的興趣。《法蘭克福匯報》、德國之聲、《斯圖加特報》等媒體跟著黃怒波采訪,有的會跟一整天,然后用整版報道。德國人看到了一個迥異于先前所見的中國人,他們說,黃怒波跟其他的中國的企業家不一樣。黃怒波知道德國人所指的企業家:土豪。他出國,時常看到出去的土豪,表現得財大氣粗,一派暴發戶的做法,讓他惡心。
  黃怒波說,在德國,他學到這個民族的內斂、不張揚。以企業家做慈善為例,德國的一些古堡、教堂,都是企業家家族在捐贈維修,但他們并不會大肆宣揚,與他們交流時,黃怒波看到的是紳士做派、謙和。
  “國內的企業家做慈善,覺得很光榮,很了不起,背后有一種炫耀—你看我是好人,不是土豪,不是暴發戶。都是這個心態。這是不成熟的慈善心態。西方的企業家做慈善,沒有那種心態,覺得那是我應該做的,慈善本身就是人生的一個部分,進入血液里面了。我們要學這個,把慈善做成企業經營本身的一個部分,而不是一個額外的善事,要學會跟社會分享,學會承擔責任。”黃怒波反思,“在國際上走,對我來說,文化的熏陶特別多,這挺觸動我,真的挺觸動。”
  做有情懷的詩人
  在德國萊茵河谷,黃怒波的面前,是清澈的河水、翠綠的樹林、古色的城堡、彩色的小城,如此世界文化遺產讓他心醉。他拿出隨身攜帶的詩集,忘我地大聲朗讀起來。此后,在烏茨堡宮廷花園、施佩耶爾大教堂、慕斯考公園等地,興之所至,他都會朗讀自己的詩集。
  德國之行,最令他興奮的是,他的詩集《螳螂說》由德國知名的出版社Olms出版,并且舉辦了一個發行儀式。《螳螂說》譯自他的中文詩集《小兔子》,譯者是德國作家、歌德學院前院長阿克曼。詩集印了1500冊,黃怒波出了一小筆費用,占出版費用的三分之一。另外的費用則由出版社自己承擔,因為他們認為這本詩集有市場。一些藝術家還希望將詩集改編成戲劇,在德國巡演。這讓作為詩人的黃怒波有些喜出望外。10月中旬,著名的法蘭克福書展開幕,黃怒波的詩集以第二順位獲得主辦方推薦。
  黃怒波是詩人,寫新詩,筆名駱英。許多年前,在演講時,他介紹自己是詩人,下面哄堂大笑。企業家兼詩人,多半會遭到嘲諷。在眾人看來,這不過是一個老板的附庸風雅。他并不去解釋什么,仍然堅持寫他的詩。
  他并非天天寫詩,得有主題。他的創作高峰,是在登山時期。之前的幾十年,他只有《駱英詩選》《都市流浪集》幾本詩集。2005年登山之后,他接連出版了《小兔子》《第九夜》《7+2登山日記》《知青日記及后記》《綠度母》等多本詩集。這是他創作的高峰期。黃怒波解釋,登山中每天都能看到嶄新的風景,思維極為活躍、情緒化,回到了作為人的本真狀態,就有了寫詩的欲望和激情。他調侃,“回到北京,就很理智。天天當土豪,雞飛狗跳的,沒詩歌了。”
  最近幾年的詩歌創作,黃怒波更強調主題,沒有主題不會寫。他不像一些以詩歌為唯一身份的人,大清早起來搜腸刮肚地寫詩。今年出版的《綠度母》,就是一部主題鮮明的詩集:在現代性困境中,個人都微不足道,人被消滅了,被巨大的東西壓抑、解構。
  寫完這部詩作,他暫時停筆,等待兩三年之后再寫一首長詩,主題是現代性的歸宿。他透露,這首長詩將寫一個人類的化身,不斷尋找最美的東西,找到后,最美的東西就會毀滅,意思是永遠得不到想要的東西。不過,黃怒波仍在醞釀中,現在寫不了,需要等到情緒的最后爆發,用半年或者一年的時間寫完。
  因為詩人的身份和情感,2006年年初,黃怒波向詩歌界捐贈3000萬元。其中,1000萬元捐贈北京大學中文系新詩研究所,1000萬元捐贈中國詩歌學會,其余1000萬元用于開展詩歌的交流及評獎等活動。這3000萬元的使用期限是10年。這曾成為詩歌和文學界的一件大事,詩人都給予了極大關注,有的認可,有的期待,當然,有的并不認同。這并不是黃怒波第一次為詩歌捐贈,2004年,他捐贈100萬元支持北京大學建立了詩歌中心;2005年,他捐出13萬元,給著名老詩人林庚慶祝95歲誕辰。
  1980年代被稱作詩歌的年代,新詩被廣泛閱讀,一度承擔了啟蒙的責任。不過,1992年市場經濟大潮一浪高過一浪后,詩歌迅速隕落,完全退出了人們的視野。黃怒波希望推動詩歌回歸。
  北京大學新詩研究所得到資助后,創辦了《新詩評論》,用五年的時間完成了《中國新詩總系》的編纂與出版。2010年,在黃怒波的資助下,北京大學成立中國詩歌研究院,整合古詩、新詩和外國詩歌的研究。得此支撐,北京大學成為詩歌研究的重鎮。“現在全國幾百所大學都有詩歌中心,原來只有幾十所大學有。我毫不謙虛地講,這些都是我們基金在全國推動的結果。”黃怒波說。
  黃怒波自己參與最多的是詩歌交流。由其資助和組織,中國詩人以民間的方式與美國、德國、法國、土耳其、日本等國的詩人群體展開對話交流。2012年,他組織了“中國詩歌朗誦季”,在北京、安徽桐城、云南普洱等多地舉行,聲勢浩大。
  2007年,“中坤國際詩歌獎”開始評獎,兩年一屆,評選中外詩人。這個民間的獎項被視為詩歌界的“終身成就獎”。中國詩人中,北島、牛漢、痖弦等著名詩人先后獲獎。給北島頒獎后,黃怒波和中坤不斷受到有關部門的“關照”。2011年,老詩人牛漢獲獎,今年去世。國外的獲獎詩人,則有日本著名詩人谷川俊太郎等。
   “每個獲獎詩人才給10萬元,已經是很高的獎金,很可憐,是吧?大老板們都買私人飛機,兩三億元一架,飛一次幾百萬元。我這3000萬花得多值啊,做了一個國家的詩歌推廣,讓世界認識中國。3000萬到現在都沒花完,已有全世界的影響力。這就是土豪和有情懷的詩人的不一樣。”說完,黃怒波哈哈大笑。
  這一次的慈善,至今讓黃怒波相當得意。即便從全世界看,為一國詩歌的發展捐贈如此大額,也屬少見。無論是西方國家,還是日本,詩人聽到黃怒波的捐贈后,均表示了吃驚,因為詩歌在全世界都處于低潮期。在黃怒波看來,3000萬元所做的事情,間接或直接地推動了中國詩歌的復興。
  并不是所有人都認同黃怒波的捐贈,他也時常遭遇質疑。但他并不避諱,坦然面對:“全中國的詩人知道我,是因為我的資助。一提我,都說那家伙牛;也有人說,他有什么,就是有錢,詩這么爛,靠他的錢才有名。那也行,我就是有錢,怎么辦?”
  當被問及自己的詩作水平,他并不直接回應,“不能和誰的詩歌比,詩歌只能講文本,你的文本是不是你自己的。”在黃怒波看來,大多數詩人沒有文化,創作沒有理論體系支持,不過是在模仿西方。“我的文本是我自己的,我有理論體系,現代性批判。所以為什么到國外,我的詩歌讓他們吃驚,他們沒想到中國人能有這樣的語言。”黃怒波認為,“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有我這樣的身份,是商人,知道資本的殘酷性,在現代社會的最前沿。這個身份別人都沒有,而大部分詩人又沒有文化,被邊緣化,其作品當然沒人看了。”但他坦言,自己喜歡詩人于堅的詩作。
  著名詩歌評論家、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謝冕遺憾地認為,作為詩人的駱英被作為企業家的黃怒波所誤。因為黃怒波以企業家身份為人所熟知,大家在看黃怒波時,就會從心里抵觸詩人駱英。
  因為對中國詩歌學會的1000萬元捐贈,2012年,中國詩歌學會理事會改選,黃怒波成為12位副會長中的一位。起初,在得到提名后,他并不想擔任。但隨后,詩人們為了爭奪會長、副會長等領導職務,互相攻擊。黃怒波也遭到攻擊,被指為“一屆商人,三流詩人”。目睹了文人相爭的無聊,甚至是“文革”的攻擊手法,黃怒波更堅定了不參與的態度。主管人事的中國作協黨組書記李冰,打電話給擔任會長的雷抒雁,詢問黃怒波的詩歌水平。雷抒雁說,“詩歌學會常務理事里面,像他這樣的詩人沒幾個。”在多位詩人和領導的動員下,黃怒波才答應擔任副會長。
  “我是商人,沒有大師欲望。”作為詩人,黃怒波顯得很超脫,“很多詩人老想做大師,老瞄著諾貝爾文學獎,寫作端著架子,以大師的作派琢磨字里行間,這樣就會受約束。你想,你是學西方的,再玩玩得過西方嗎?”
  從土豪到儒商
  黃怒波生于蘭州,成長于銀川。2歲時,父親自殺,13歲時失去母親。回憶幼年,他說自己生活在底層,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。“文革時,我是最窮的人,傻乎乎地給走資派當權派做保皇黨。但是文革后期,走資派一個個回來了,最后他們的子女都是高官厚祿,一個沒落下。我們這些人呢?當時被打死的被打死,后來被清算的被清算,最后成了無用的一代。”
  然而,黃怒波以自己的奮斗,進入北京大學讀書。畢業后,先后在中宣部、建設部工作。在讀了俄國作家契訶夫的小說《小公務員之死》后,他備受震撼,決定告別體制。于是,1995年下海,創辦中坤集團。盡管在北京大學遭到過干部子弟的不屑眼光,但對于改變自己一生的母校,他一直有著濃郁的情結。
  北京大學教育基金會秘書長鄧婭介紹,1998年北京大學100周年校慶,剛剛創業不過三年的黃怒波為母校捐贈了20萬元。10年之后的北京大學110周年校慶,黃怒波宣布為母校捐贈價值1億元的商業地產—北京大鐘寺中坤廣場。這是1949年之后北京大學接受的第一筆地產捐贈,也是北大校友最大的一筆捐贈。不過,此后的落實過程并不順利。地產捐贈沒有稅收減免,仍要按照現房交易繳稅,而且雙方都要繳納。為此,中坤和北大共繳納了數千萬元的稅。
  2011年,黃怒波再次和北大教育基金會簽訂捐贈協議,為其捐贈價值9億元的大鐘寺中坤廣場地產。黃怒波透露,這一捐贈至今仍在操作中,因為中坤需要繳納多達四五億元的稅,還必須是現金。他有些憤怒地表示:“這是我們國家慈善的大問題,是對中國慈善事業極大的限制。”
  除了這幾筆引人關注的大額捐贈,鄧婭說,黃怒波一直不停地在為北大捐款。2011年,他為北大捐贈500萬元,用于“北京大學-西藏大學對口支援基金”。在公開演講時,黃怒波表示,未來要把自己一半的財產捐給北京大學,做北京大學捐贈最多的一人。事實上,黃怒波并不是最有錢的主兒,最近幾年,在福布斯富豪榜和胡潤百富榜上,他的排名都在100名之外。
  近幾年,在為北京大學、中歐國際工商學院[微博]捐贈的同時,他也深度參與了環保組織。他是野生救援(WILDAID)中國基金會主席,大自然保護協會(TNC)中國理事會理事,并與牛根生等企業家發起成立四川大自然保護基金會。
  除了作為慈善家的慷慨與用心,黃怒波有著更高的自我要求。
  10月21日,北京大學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長、新儒家代表杜維明組織了一場論壇,主題是“儒·商對話—全球化時代的人文精神與商業倫理”。在這場小規模的論壇上,參與者包括中國、德國的學者和企業家。作為當天最知名的企業家,黃怒波作了題為“儒商的來路與歸路—從此岸到彼岸”的演講。
  他從尼采的“上帝死了”的現代性困境出發,追溯熊彼特以新教倫理建構的資本主義精神,從而為儒商找到在21世紀的獨特價值,擺脫“半人半獸”的角色。演講的最后,他引述了尼采給勃蘭兌斯的一封信中的話:“您在‘現代性’觀念問題上所做的工作,使我得到了最樂于接受的恩惠。因為,說來也巧,今年冬天,我恰恰也正盤旋于這一最主要的價值問題之上。我像鳥一樣飛翔于高高的天際,盼望著能以盡可能非現代性的眼睛考察現代世界的一切。”由此,黃怒波認識到“非現代性的眼睛”是走出現代性困境的出路,而儒學恰恰符合非現代性。
  這篇演講涉及中西方哲學、困境與出路。論壇現場,聽到作為企業家的黃怒波的縱論,二三十位嘉賓頗感意外,驚詫于他的學識與思考。其實,這是黃怒波第一次公開談論儒商。“中國處在一個土豪的階段。我有時候也說自己是個土豪,因為我們還未被現在的企業倫理馴化。但我認為,要走出現代企業倫理的諸多困境,僅有土豪是不夠的,因為土豪本身就是這種困境的一部分。”黃怒波明確地認為,走出土豪的困境,就是儒商。
  “儒商的標準相當嚴格,中國能出幾個就不錯了。企業家真的都在往儒商方向努力,都在思考研究,都在升華。”為此,他已開始提倡儒商,并自我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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